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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成为天，他就知了萧知那本书的容，也就是这个世界的本来面貌。

南门柳，不自觉地摸了摸额上的吊坠。

还真是。

再回想起时的自己，背后还是一冷汗。

修行永无止尽，他就算现在是天，也要小心。

“看开些，”廉悉见他久久不语，又用扇了一他的手背，“佛爷那样的人，尚且还会掉神坛，你以后万一也失去天之位，该怎么办？纵使修成神，也要时刻提防，不可再被障迷了睛。”

“我其实早猜到他要走，只是不明白……”南门柳将一颗棋摔在棋盅里，狠狠地说，“他急什么呢！”

南门柳盯着廉悉看了一会，心想：这样的君，我竟然也曾嫉恨到动起杀意，心当真可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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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件事也加了南门柳的危机。

“你本没有好好听我说话啊……”

“他本该是白玉无瑕，却被我引歧途，是我玷污了他。”一片洁白的梨落在桌上，陈开看着那，又看看连云手中洁白的白，，“所以我不修佛，从此后就陪他堕了阿修罗。”

也不必伤心，与其拘泥于过去，不如想办法继续修行。”

连云捻起茶杯，大大咧咧：“我听了啊！但你说的那个书里南门柳，和我知的那个南门柳，有什么区别？不都是那个凌迟亲爹、十六杀人全家、十八杀遍三界不眨的吗？”

“照你这么说……”

陈开起，背过手，站在梨树，抬仰望梨。

连云忍不住了尖尖的龙耳朵，问他确认：“你说的是我知的那个南门柳吗？”

师尊送过他的东西，他一样都不舍得摘来，只是边不再有师尊陪伴，腰上也再没有师尊幻化的仙剑了，叫他很不习惯，他是一定要离开的。

与此同时，同一张桌上，另一个世界，连云落白，陈开执黑。

两人想想，都觉得是这么回事，于是放棋，一起端起了茶盏。

“你这样走……”连云忽然从棋盘里抬起来，震惊，“什么？你说什么？”

两人又默默对弈，一盏茶的功夫过去，廉悉才想起什么，：“可能是因为，你生辰快到了？”

陈开仍是与小徒弟作别时的打扮，黑衣束发，除了手腕上挂着一串佛珠，完全看不曾经是个佛修，神有些空地看着边的梨树，随意落一枚黑。

南门柳想了想，发现……

师尊将三界收在掌心几百年，尚且会被这本书偷袭，自己不过把持住了师尊手中一串佛珠中的一粒，更要小心才行，廉悉说的话，他都懂。

南门柳抿，愤愤落。

只是这本书的控制力太弱，相当于陈开原本所在世界中的一个小世界，即使攻其不备，将陈开卷了来，却无法控陈开，所以才被陈开给任意扭曲了剧，待萧知死了，陈开就回去了原本世界。

“已经是天了，还这么孩气。”

陈开神忧郁，耐心将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。

师尊离开这本书中世界的那一天，距离他上次在景平过生日之后，正巧走了一年。

廉悉失笑。

南门柳则是被气笑了，“不行，我还是咽不这气。”

廉悉反复叹：“天意难测，天意难测啊……”

廉悉，并不阻止他，只是地问：“你走之后，三界会有什么变化吗？”

·

“哼，他才没有跌落神坛呢，不过是来串个门，陪我玩玩罢了。”

南门柳摇笑：“世事难料。”

陈开被安排了这本书中，是为了成为萧知的师父，带萧知一路成神，等萧知突破大成之后，萧知就会继续向别的位面发起挑战，行新的冒险，届时陈开的剧也就结束了。

连云说着，又停，仔细研究起了棋局。

这本书中世界，就像陈开送给小徒弟的一个礼一样，被保留了来。

廉悉问：“这就要去找他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