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、本王帮你止止yang(掰bilouchu,chouzhongroudi)(1/1)

先帝驾崩之前,封了洪景仪辅政亲王之位,同时将驻京畿的军权一并交予了他,赐他一根打王锏,可“上打昏君,下打谗臣”。除了这些,还硬塞给了他一个人,那就是苏涣。

其实洪景仪心里非常清楚他那深谙帝王权术的二哥是如何想的,他知道自己无心帝位,又不学无术,容易对付得紧,眼瞧自己儿子还差一岁便可到亲政的年纪,与其托孤个得力能臣还不如让我胡闹个一年,待皇帝亲政后便可名正言顺得收权了。

而这个苏涣,不过是个监视他的棋子罢了。

洪景仪此时刚刚步出宫门,就看到自家王府的苏总管带着仪仗车架候在门口。

苏涣长相柔美,蒲扇般的睫毛下,一双星眸好似盈着水光,很是惹人怜爱。平时待人也总是笑脸相迎,不管府里的丫鬟还是普通杂役,都对苏总管印象很好,觉得此人定是个品性温厚之人。

但在洪景仪眼里,苏涣可算不上什么良善之辈,他可是亲眼看见过此人抬手杀人于瞬间,眼睛都不曾眨一下。

此人武功之高,深不可测。

“主子,出来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苏涣忙在车架边趴跪下身子,尽量压低腰身,平稳背脊,“请主子上车。”

其实以他的身份,大可不必充当脚踏,这种下等奴才做的事。但由于年初苏涣第一次到府上当差时,洪景仪随意说了句:苏总管骨头太硬了,应该多踩踩。

于是,从此以后,王府里所有脚凳之事都由他来亲做。

“主子且慢。”

洪景仪正要踩踏上车,便看见苏涣抬手想去擦拭他靴边溅到的一丝白浊。洪景仪见状一脚便踩住了那骨节分明,修长有力的指尖,“混账东西,这等圣物也是你能沾染的?”

苏涣疼得直倒吸了好几口气,忍着钻心痛感道:“奴才该死,求主子恕罪!”

“不过念在今日本王心情还不错,赏你了。”说着便微微抬脚,将靴边浊ye尽数擦拭在了苏涣的侧脸上。

苏涣此时神色一愣,眼角弯弯,又挂出了那副招牌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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宽敞到足能容纳十人的亲王车架之中,不仅有Jing美挂饰,金银器皿,软垫凭几,还有一半人高的檀木书柜。说是书柜仅单纯得是而已,因为这做工Jing致,价值不菲的书柜在洪景仪这,竟是用来放置一些情趣yIn物的地方,书柜下面还有两层抽屉,Jing致的紫金铜环坠在上面,指尖轻轻一勾,便能拉开。

洪景仪此时正是无聊,微微挑开帘幕,“苏总管,上车来伺候。”

“是,王爷。”苏涣本垂首下意识得应着,稍稍反应后,眼底掠过一抹亮色。

洪景仪看着此刻规规矩矩正跪在自己眼前的人,“裤子脱了,转过身去趴着。”

苏涣神情微怔,他没想到洪景仪知道自己秘密后,还愿意碰自己这副恶心的身子,顿感受宠若惊。

洪景仪见他愣神,不耐烦道:“不乐意就滚下去!”

“不是的!奴才奴才愿意。”

苏涣快速得褪下下身全部衣物,转身趴下,将两瓣蜜桃般的翘tun送上,因为腰身压得极低,衣物也顺着滑了一节,露出纤细的腰肢,弱柳扶风一般,仿佛用力一揽就能将其折断。

洪景仪看在眼里,就是这样一个纤细柔软之人,心思细腻倒也罢了,武功居然也如此之高,倘若不能真正将他驯服了,就如一条毒蛇再侧,让他寤寐难安。

菊xue的颜色很浅,羞涩得藏在股间,秀气的玉jing低垂着,颜色浅粉,那处竟然没有生什么毛发,若不是下面还瑟缩着两颗囊袋,洪景仪觉得这人定是被从小送进宫的阉人。这也是他为何前几日突然对苏涣起了心思的原因,然而扒光了才发现,这人从小拼命掩藏的隐秘,他居然是世所罕见的双性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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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有趣的身子,不玩弄一番,真是可惜了。

“腿再分开些,把你下面那处女xue掰开,给本王开开眼界。”

“是。”

苏涣动作笨拙得摸索到花xue处,颤颤巍巍得将两边小小的rou唇用力扯开,露出嫣红的rou蒂。女xue生得很小,洞口看着仿佛只能塞进一根手指头,此时努力噏张着,隐隐能看见里面拥挤的媚rou起伏。

这等极品好xue看得洪景仪心痒不已,这插进去,定是销魂般得享受啊~定要好好调教一番。

“你从来没碰过这里吗?”

洪景仪抽出一把暗红色的细长檀木尺,挤进幽密的股缝,竖起的尺尖滑过后xue直直得去蹭那女花唇瓣,轻轻得如瘙痒般摩擦在rou唇边缘。

“没有,奴奴才自懂事起便被教导是男儿身,私下从不曾碰过这处。”苏涣的声音带着丝颤抖。

“呵,这儿应该叫什么,你知道吗?”

“女xue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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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景仪横过尺子,扁平一面猛地击打在苏涣的会Yin处,连打了三下。

“嗯啊——啊——啊!”

从未触碰过的敏感地方突遭虐打,饶是再坚韧的性子一时之间也难以忍受,苏涣努力坚持着跪姿,带着丝哭腔说道:“主子教我”

“果然是个天生yIn荡的货色,打几下就能出水了。”

洪景仪将细尺挤进那紧闭的花唇之间,尺尖一寸已经被润shi了,抽出时还拉丝般得扯出几道yInye。

“既然这么能出水,就叫saobi吧!以后发sao求cao的时候,要大声喊出来,记着了吗?”

苏涣低声喘息着,“是,记住了!这是奴才的saobi,欠cao的saobi。”

洪景仪满意得笑了笑,拉开书柜下的铜环,取出一只扁圆小盒,揭开了盖子。这盒子不过胭脂盒大小,满满盛了海棠色的脂膏,一打开,便有股缠绵暖香溢出来。

又从中取出一只软毛羊毫,在盒中满满滚了一圈,“那还不赶紧掰开你那saobi,把那颗sao豆子给露出来,本王再给你上些好东西。”

粘稠的ye体被糊了一圈在唇瓣内侧,后又用羊毫重重得在rou蒂上碾了几下,刺得苏涣手脚一阵痉挛抖颤,几乎就要跪不住了。

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弥漫上苏涣的全身,saobi处不断积出股股清ye,顺着腿根往下淌着。

洪景仪没有停下手中的羊毫,又在盒上裹了厚厚一层粘ye,往那逐渐挺立的玉jing处涂去,笔尖停留在顶端小孔,沾满了海棠色的膏体,细细戳弄着,直到药膏整个封住了那小口为止。

“这是前些日子,孙淼那小子送我的好东西,叫酥骨膏。本想着给本王的子衿留着,但不知道这药效是否真的如那小子所说一般,用量也难把握,如今在你身上试试,倒也还不错。”

“嗯哈——”

此时嫣红的女花噏缩得微微发颤,实在瘙痒得厉害,身前玉柱高高挺立,好想好想伸手去缓一缓,但苏涣两手扒着tun瓣根本不敢松,因为羊毫还在顺着他的股缝游走,似要将他的每一处私密通通照顾到。

“好痒啊嗯啊不要,不要弄了”苏涣好似再也忍不住得张口呻yin着,眼里雾气朦胧。

“痒?sao货,本王帮你止止。”

洪景仪拿起一旁檀木尺,重重得往那挺立的Yinjing上砸去,“你要是在我玩尽兴前射了,本王抽烂你那saobi!”

“唔——奴才不敢——嗯啊——”苏涣面色chao红,上气不接下气得答道。

“赶紧将你那saobi翻出来,本王好帮你止止痒啊?”

苏涣颤巍巍得左右各伸出两根手指,将已经润得嫣红的两瓣唇rou翻开,枣红的rou蒂便直突突得挺立起来,大股yIn水紧接着喷涌而出,顺着指尖流了下来,汇成一小摊水泽在Jing贵的毛毯上。

“sao货,你把本王的车架都弄脏了,该罚!”

“啪——啪!啪——啪——啪!”

说着就冲那暴露在空气中的rou蒂猛地抽打了上去,每抽一下,必定还要向下用力碾压一番,直压得那蜜xue喷水不止,xue口软rou宛若一抽一颤得啜泣,可怜的小rou粒被打得红肿发紫。

粘腻的水声混杂着板子声不停落下,苏涣满头汗水,根本来不及喘息,缩跪成一团,只是指尖死死扒在身下,片刻不敢放松。下身阳物涨得紫红,铃口隐约有着白絮吐出,但由于主人的隐忍克制,硬生生不敢完全释放,只得颤颤发抖。

洪景仪看着都不由得有些佩服他,能在他手下玩成这样,还有如此理智之人着实不多可这人越是隐忍克制,他越是想残忍得打破他,彻底掌控他的身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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