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、苏总guan可要好好享受(daoju调教,nueyin)(1/1)

苏涣咬得牙关发颤,额上青筋凸起,泌出层层细汗,连脖颈处的肌肤都被染上了一层绯红,更别说身下那处有多煎熬了,延绵不断的痛感与快感疯狂刺激着他全身的敏感感官。

嫩xue战栗瑟缩着,一圈红rou被抽得得颤抖充血。

“啪!啪!啪——啪!”

洪景仪这几下打得越发刁钻,尺身刻意往前侧了侧,顶端尖锐隔着薄薄一层软皮,直击囊袋里两颗脆弱的睾丸

“唔!!啊——”

苏涣背脊猛地绷紧,忍不住喊出声来,“求主子饶了饶了奴才吧奴才快要忍不住了!”

“不准射。”洪景仪用温柔的语气,残忍得拒绝道。

随即伸出一只手,揽过苏涣纤细的腰身,修长的手指将那颤抖中的阳物包裹起来,缓缓上下撸动着。

苏涣瞬得一僵,简直难以置信此刻正在发生的事,他的主子居然屈尊为他手yIn?!那只往日里捏着金樽玉盏的修长玉指此刻正握着身下那炽热的挺立,这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刺激,使他愈加得敏感兴奋。

拇指指尖摩挲着尿道口,扣索着里面的膏体,随即用指腹将它整个均匀得涂抹在gui头,指甲时不时勾划着中间的细缝。

“啊哈!不要——啊!!!”

苏涣瞬间浑身抖如筛糠,身下隐忍许久的玉jing,难以抑制得在洪景仪手中抖颤了几下,白浊终是喷涌而出。

但身体里的灼热并没有随着高chao而解去分毫,下身花xue反而噏张得越来越厉害,甬道里越来越热,越来越痒,好想好想什么粗大的东西捅进来,一举撑开熨平那层层隆起,sao痒得发颤的媚rou。

“怎么就泄了,本王准了吗,嗯?”洪景仪的声音带着一丝邪气,有种不容置疑的压迫。

苏涣此时根本已然在药性中失去了意识,只顾扭着屁股往身后人蹭去,只盼着一缓身下灼热。

“发什么sao!”

洪景仪一巴掌拍打在了那圆润白腻的tun瓣上,荡得白腻的tunrou直颤,“如此欠cao的saobi,以后就当本王胯下的一条母狗吧!”

意识涣散的苏涣听到这话,清醒了些许,顿时羞得小xue一紧,甬道里囤积的yInye便噗呲噗呲得小股喷出,晶莹得顺着腿根流淌而下,都快挂成一帘小瀑布了,yIn意十足。

“我去,你这saobi也太能出水了吧,再这么下去,本王的马车都要给你淹了。”

洪景仪一把翻过已经软成一摊烂泥的苏涣,叫他将两只腿弯抱住。看着此时已经被欺负得眼圈红红的柔软美人,水雾朦胧的眸子里已然被yIn欲浸透,一身隐忍克制早化作了一池春水,稍加撩拨,便荡漾开来。

“本王天生宅心仁厚,实在不忍看你受苦。现在帮你将下面这saobi还有前面这孽根堵住,治治你这一发sao就出水的毛病,如何?”

洪景仪虽然平日里一直是个不拘小节的毛糙性子,但对于这种事情他却有着超乎寻常的细致与耐心。

他从上层柜台上Jing挑细选了一组Jing细木制假阳,从大到小依次排开,大的足有婴儿手臂粗细,最小的那个比小指还粗细些,但犹有三寸之长,端头圆润得像金针菇一样。

洪景仪将那根细长的木棍状的东西从铃口处顶入,顶端rou孔吐出的清ye一下子便润shi了尖头,使得进去得格外顺畅。

“我这套东西可是极好的,入体不寒,且会随着体热而随之胀大,保证能严丝合缝得满足你,苏总管可要好好享受哦~”

“唔——嗯啊——呜呜呜———”

苏涣眼睁睁看着洪景仪就这么直接塞进去了大半,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,下体的酸涩感不断折磨着他深处的尿道,而且也不知道这样玩会不会被玩坏。

待得塞得只剩一指节的时候,洪景仪又取了两根牛皮软筋,往两颗囊袋根部绕了两圈,挤得鼓鼓得,随后交叉绕着挺立的阳具捆绑着,待绕道gui头根处,再狠狠拉紧,直到勒得显出菱形痕迹才绕着捆了两圈,最后系在了那木棍端头。

“啊——主子唔啊好痛啊!求你饶了奴才吧!不要不要再玩这里了。”

苏涣两颊绯红,被下身桎梏折磨得根本容不得他有任何细微的动作,便连呼吸感觉都能牵动着下体密密麻麻的疼痛,可浑身上下的敏感器官都在叫嚣着,使得他忍不住扭动身子,带来得只有变本加厉得痛楚。

洪景仪笑着曲指弹了下那紧绷的牛皮筋,“不玩这里玩哪里?你那saobi小得可怜,我若是现在直接提枪上了,你还不得痛晕过去。本王现在用这些玩你,是怜惜你,还不谢恩?”

“啊——”苏涣脖颈瞬得昂起,颤巍巍得答道:“是,谢谢主子赏玩。”

“本王再给你那还在喷水的saobi选个,这个怎么样?”洪景仪挑了中等大小的木制假阳,一脸坏笑道。

“别觉得本王小气,实在是看你那saobi的出水程度,这个都怕你受不了,这方面还是得循序渐进,不然一下子弄松垮了便也没什么意思了。你放心,以后就跟着我,做本王的人,有着是法儿喂饱你~”

苏涣不知怎的,本还在欲海中沉浮的他听到这话,多年如浮萍般得一颗心,顿时安定了不少,纵使他知道这位主子在性欲上从不对任何人许任何诺,向来是信口开河,随心所欲惯了,即使随口承诺了什么,一场欢愉过后也便抛之九霄云外了,从不作数。

但即使如此,那句“跟着我,做本王的人”还是将他触动了不少。

毕竟,这是他年少时期,就一见倾心的人啊虽然那时的主子连个正眼都没给他。

苏涣嘴角逐渐勾起浅浅笑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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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春槐树下,浅草茵茵,明眸皓齿的少年午后在树桠上借荫小憩,揉了揉惺忪的双眼,往下瞥见皇兄身边的老太监正领着个人向这边走来,有意吓吓他。

“啊呀——”

素白的衣角翻飞下来,刮带下来片片嫣红,少年嘴里喊着救命,可眼角眉梢皆是笑意。这般拙劣的演技便是连他这个初入皇宫的陌生人都欺骗不了,可眼前这个司空见惯的老太监却依然急得跳脚,赶忙大声喊道:“哎哟,我的小祖宗!小心呐,来人啊!来人啊!”

落地后的少年没劲儿得掸了掸衣角,“真没意思,每次连喊的词儿都一样,你就不会换点别的?”

老太监笑了笑,冲少年微微欠身,“若是小王爷哪次真的落入陷境了,老奴自是不会再藏着掖着了。”

“信你鬼话?!以你这老奴才的身子骨,恐怕都挨不到那时了!”

“你看,多学学我,没事爬爬树,斗斗蛐蛐,说不定还能活得长久些~”少年笑着打趣道。

老太监笑而不语。

原来这少年竟真的是那个人,那个他此生注定要跟随保护的人,一路颔首的他忍不住抬头多看了两眼,少年意气风发的容颜便一下子深深烙进了他的脑海里。

周围明媚的景色已然模糊,他只记得那天,少年肩上黏着的一片落红,额角那几丝碎发散出,随风轻舞,颈侧那隐约的汗渍未干,他大概能猜出那是因为什么

其实虽未谋面,但少年的很多秘密他都知道,就如宫里很多人都不太理解小王爷为何总喜欢在树上睡觉,但只有他知道少年在这里做什么?因为那人也曾是这么教他的。]

尊贵如眼前的少年,面上好似什么都不在乎,可洒脱不羁的背后,亦隐忍着常人所难以看见的艰辛。活在这个世上,谁又能真正过得随心所欲了?

这世上有些人生来便是高贵的,而有些人则一出生就注定要活成黑暗中的影子,他们永远不可能真正理解彼此的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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