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钩[青梅竹ma] 第91(1/1)

前期服务到位确认过shi润度以后,再也不管不顾,不管她嘴里是破碎不成调的呻|yin,还是呜呜咽咽的求饶,亦或是到最后有气无力的骂人,反正落到他耳朵里,都是鼓励他冲锋的号角。

其实和喜欢的人做这件事确实是快乐的。

不论是生理上的极致刺激,还是心理上的巨大满足,其他事根本无法与之相提并论。

但俩人体力差距实在太大。

这人常年泡在球场上,跑步篮球样样都来,爆发力和耐力都好的吓人。

但她呢,是个能坐着就不站着,能躺着就坚决不坐的废柴体质,每回被他拉着胡闹,往往一次她意犹未尽,两次她觉得恰到好处,这人却才刚起了个头,到后半程就只有她软成一团任他为所欲为的份,再无力承受。

昨天就是这样,她当时凭借着最后一点力气,特意留意数了一下。

五个……

一晚上,整整用掉了五个。

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力气,一到她身上就像用不完一样。

想到这,她憋着口气蓄力良久,对着他紧实的小腿狠狠一蹬全当泄愤。

原本熟睡着的男生动了下,被子发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,他迷迷糊糊睁开看她一眼,不仅没松开,大手反倒用力将她往怀里按,在她身后贴得更紧。

黏人得不行。

耳边是他刚醒来低沉而沙哑的声音:

“醒了?”

“几点了?”

程麦咬牙,“十点了……你松开,我要起床了。”

但他却没听话,手反而可恶地顺势上移,直到越过禁忌的边界,才舒服地喟叹一声,像小孩子耍无赖一样一口否决她的要求:“不要。松开干什么,这样很舒服啊,宝贝陪我再睡会儿。”

“……”

说是睡。

可貌似现在渐渐复苏的不只是他。

程麦被他这样抱着,想躲,可就拿点地方,动来动去,只是给本就烧得旺的火又添一把干柴。

像是为了转移注意力,他手上力道骤然收紧。

搭在她身上的手臂青筋暴起,一条一条,在他冷白的皮肤下,显得暴戾而性感。

察觉到了危险,她艰难地半拧过身,推着他胸膛骂他干嘛大早上又这样。

可这种时候,这种场地,跟他打嘴炮更是个错误的决定。

就像把心照不宣却只能秘密进行的事挑明。

他再无顾忌。

池砚不会跟她吵。

在这种时候他脾气好得没人道,不管她怎么挑衅都不会生气,甚至还很有耐心地跟她科普,这是成年男性早晨正常的生理现象。

语气一本正经。

但眼神却早已不清白,隐忍地看她一眼后,直接半撑着探起身,长臂越过她,到床头柜里翻出能救命的东西。

听到熟悉的锡箔撕开的声音,程麦脑子都要锈住了:“池砚!怎,怎么这里也有——”

话音未落,他已侧躺着,戴上东西时不忘低声好心解答她的疑惑:

“都说了啊。”

“有备无患。”

说完,再度将她拉进欲望的白色泡沫海洋中,温暖而温吞,没了夜里的急切和凶狠。

一如外头摇摇欲坠的落叶,在秋日的晨光和微风里懒懒的晃动着。

全文完

01

和南城不同。

北京总是四季分明。

进入十一月中旬,气温一路走低。

金黄的银杏满地飘扬,红墙黑瓦,蓝天白云,是晴朗的,也是冷冽的。

是这座古都最美的时节。

这天他们都没有晚课。

程麦在图书馆泡了半个下午。

也许是ddl临近,她格外高效,把英语Jing读课下周presentation的课件做好后一看时间,才五点出头,离池砚下课还有大半个小时,她把东西收拾好后跑去外国文学专区,意外发现之前被借走的《sistercarrie》重新上架。

图书馆里暖气很足,程麦就地坐下,人还在北京,魂却跟着嘉莉妹妹到了20世纪的芝加哥。

池砚顺着别人指的路找过来时,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。

女生穿着枣红色的毛衣,深蓝色的牛仔裤,脚上是一双同色系的红色蝴蝶结单鞋。

低着头,满头海藻般的黑发尽数垂落。

漂亮得不像话。

高中她就已经很漂亮了,但始终带着点孩子气的幼稚。

可现在,只是那样不言不语地捧着书坐在地上时,眉眼间已经是明媚到耀眼的美,再无遮挡。

难怪,他走过来,就这短短一路,已经有个男生看似找书,实际在她坐的那排架子那跟无头苍蝇样走来走去,眼神不时落到她身上。

肩膀被人拍了下时,程麦还有些迷糊。

不知道什么时候,他已经到了,自己丢在座位上的书包也被人拎在了手里。

“走了。”他下巴冲外头点了点,因为在图书馆,声音压得很低。

跟着他进了电梯,见没有人,她立马跳过去,双手抱着他手臂,有些惊喜:“你直接在外面等我就好了嘛,干嘛还跑上来一趟。”

“嗯,”他淡淡点头,不置可否道:“下次说这话前,记得先把你手机带身上。”

电话打几个,人都找不到。

见她心虚得嘿嘿笑的样子,池砚没话好说她,摇了摇头。

刚走到图书馆门口,外头天已经是黑蓝蓝的了,和她进来时全然两个世界。

外头凛冽的北风顺着开开合合的门侵扰进来。

池砚看了眼她单薄的衣服,丢下句“在这等着”以后,自己转身先出了门。

没多久,那辆熟悉的黑色大g就开到了路边。

因为池砚在外面租了房子,为了方便,家里干脆给他在北京买了辆车,权当他今年的生日礼物。

是以深秋时节,其他人要死要活地跟冷风缠斗的时候,程麦总能享受到自家专属司机车接车送的公主待遇。

尤其是早晚,温度接近零度时,看着外头呼吸间呵出白雾的行人,两相对比,她的幸福感和满足感总能在那瞬间到达巅峰。

看着开车的池砚哪哪都顺眼,觉得全世界他最帅的那种。

11月的天,饥饿和寒冷为难的不只是人。

到了住处以后,程麦才刚下车,小区里徘徊着的流浪猫就跟捕捉到了雷达信号一样,瞬间跑了过来。

池砚停好车,看到的,就是被一堆大橘小黑团团围住的女朋友。

她手里几包冻干,笑眯眯地发着饭,挨个摸头宠幸。

才住了两个月,自家女朋友这“乐善好施”和“财大气粗”的美名俨然已经在附近这堆流浪猫里声名远扬,是名副其实的“猫王”。

这人不仅上学包里常带着几包零食,连他车里都被她放了点备用的罐头和冻干。

池砚靠在车门上等了会儿,她已经完全玩上了瘾,一边框框开罐头,一边夹着嗓子逗猫。

看到她暴露在外的手指关节才几分钟就已经被冷风冻红,池砚皱了皱眉,提醒她:“差不多回家了。”

程麦蹲在地上,眼巴巴地看着他,眼神请求,但每到这种时候池砚就格外的铁石心肠,平时百试百灵的撒娇耍赖这会儿全都免疫。

“等会儿感冒了要,”说完,他不由分说地拉起她往家里走,结果瞥到她明显不情不愿鼓起来的脸颊后,到底心里还是有点儿软,半哄地说了句:“乖,明天你穿多点再来玩。”

但事实证明,池砚的担心是多余的。

程麦也很意外,来了北京以后,第一个寒流受害者,居然不是她这个脆皮。

这人就是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的典型。

说她穿的少,不让她在外面久呆。

结果仗着自己不怕冷,在露天球场打嗨了,几度的天就穿个t恤,暴汗几十分钟。

最后在生日前一天晚上,光荣倒下。

就像所有嘴硬且对自己的身体素质无敌自信的大男生一样,当程麦催他吃药时,这人根本没当回事,难得有点儿赖皮地嘴硬:“洗个澡睡一觉就好了”。

结果预判失误。

第二天一觉醒来,听到他努力压抑但还是没忍住破功的几声咳嗽,和明显加重的鼻音,程麦顿时傻眼,试了下他额头的温度,有些烫。

“怎么办啊?很难受吗?我要不跟她们说一声,今天晚上的聚餐取消吧。”

说着拿出了手机要发消息。

看她跟个小尾巴一样,自己喝个水都要跟在身后,池砚感动之余又有些好笑,再三跟她保证真的还好,低烧而已,才打消了她生日当天把他扭送医院的念头。

只是这天晚上生日聚餐的时候,程麦格外护犊子,任何想要过来劝他这个寿星喝一杯的,通通都被她板着张小脸给挡了回去。

谁来问都是:

“他吃了感冒药。”

“你劝他喝酒的话,我回家会跟他生气的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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