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二十八)膝盖微h(1/1)

宿星卯将她放在床上,拉过一张椅子,身体靠了进去。

谢清砚匀称有rou的大腿被一只宽大的手掌卡进去,力道极足,向两边拉扯分开,再强横地抵入纯黑的长裤,曲腿,往上,膝盖顶入xue口。

制止她要将两腿并拢的行为。

“别动。”他正起腰,身体站得竖直,单手插兜,偏头垂眸,居高临下看她,黑裤摩擦过柔嫩的rou缝。

视线不移,神色入微地观察谢清砚的表情。

“小猫。”他敏锐地注意到黑裤被水泅shi,色泽加深,愈加用力地狠狠擦了过去。

“又把我裤子打shi了。”

粉嫩蚌rou间,Yin蒂经受不住刺激,高高突起,在不住的轻抖,她身体也跟着抖动,情难自禁地吱唔出声:“嗯…别……”

膝骨坚硬厚实,与手指不同,磨进来,便是往整个Yin户擦去,虽然不能细致到每一寸敏感之处,但只需一下,便能将Yin唇、花蒂、xue缝,都结结实实照顾到,她控制不住喘息,身体如风中杨柳,摆呀摆,打着抖。

快感如电,直直往上窜。

谢清砚受不住:“你…停下。”

他若有所思地笑了笑,颊边漾起两点小窝,像发现了什么小秘密,浅浅的孩子气。

“原来只是膝盖就能让小猫爽吗。”

污蔑!才不是!

他倒没有继续在为难她,弯腰,两手抓住她纤长的小腿往腿根处折迭,直到脚踝清晰得挤压着丰满的tun部。

宿星卯问:“能坚持住吗?”

谢清砚还没缓过劲儿来,羞愤摇头:“…不能。”

“手。”

他要干嘛?

得到回答的宿星卯不由分说地拉过谢清砚撑在身后的手,按在她小腿下缘,迫近脚背的骨骼处:“按住,别松。”

谢清砚几乎不敢去看她现在是多么羞耻的姿势,内裤还垂悬在脚边,像一只寻不到方向的候鸟,在云深处,迷失了,左右摇晃。

腿被弯折成型,大腿根部,羞于见人的部位,敞亮地对着他。

柳暗处,花明了,层层迭迭的花瓣落进他的视野里。

他抬眼往上,她慌忙闭目,拒绝与他视线交汇。

宿星卯微顿,为何不看他?

寂寂无声间,她等待许久,也没等来动作。

不是说…要……那个拍xue吗?

为什么没有行动啊。

她没有耐性,眼睛睁开一道缝,往前看去。

宿星卯一言不发,只是双腿交迭,坐于椅子处,支颌盯着她看。

不同于以往正襟危坐,他姿态放松,靠着背椅,披着白衬衣,扣子没去理会,上半身仍赤着,薄肌随性地裸露在外,身形慵懒,眉目疏淡,见她望来,唇边微微扬着点笑:“怎么了?”

……

什么怎么了…他是不是存心在耍她?故意让她摆出这么过分的样子,又放着她不管。谢清砚面色稍沉,脸又白又红的。

他恍然大悟似的。

“小猫是…等不及了吗?”

“才不是。”谢清砚心提到嗓子眼,紧张到脱口否定。

“小骗子。”宿星卯眼往下移,黑压压的长睫遮住眼,将情绪也尽数遮了去,如雾似幻,看不清,只依稀可见唇往上拎了半分,像在笑,他望着吐水的xue眼,语气不减冷意:“光是看看小猫就能发sao流水。”

“这么浪。”淡淡的陈述句:“还需要我动手吗。”

平淡如水的语气,却说着色情的下流话。

谢清砚憋着一口气,说不出话,她根本听不了“发sao”这些字眼,羞辱感太强,刺激太烈,只是被说就受不了,心如揣兔,怦怦不停歇。

浑身都无力地瘫软下去,绵绵软软,成了棉花或云朵。

既想扇巴掌让他滚让他闭嘴,又隐隐想要继续。

训诫的口吻让她大腿发颤,心也发颤,花缝迎着冷冷的目光,却变得灼热,窝着团火,整个人要烧起来,一涌一涌的热ye,水汪汪往外淌,不只沾shi了毛发,tun下的床单已是一团深色。

“没……我没有我不是,我才不…sao。”词汇量在大脑发懵的阶段缩减到最低,只会一个劲儿否认。

…眼尾曳着一圈红,心急如焚,她快要哭了,人怎么可以这么矛盾?又想停止,又想……再说狠点,最好不要理会她的反抗……

“没有什么?”他最能看透她口是心非的嘴脸。

手指往下探,拨了拨淹没的花唇瓣,一指往上竖起,正正立在她眼前。

淋着水意的指头,在灯下,吻了层银亮的光,一闪一闪的亮。

她自觉羞死,立马将脑袋偏斜,根本不想看。

头颅才扭转分毫,一道身影压了过来,掠过一道冷凛的气息,谢清砚没来得及反应,便被两指衔起下颌骨,忽地将她脸端正。

让谢清砚躲无可躲,看得清清楚楚,看她底下湍湍不停的shi亮水迹,如何将指骨都沾了个透。

“没有被看一眼就流水,还是没有被主人膝盖蹭一下就发情呢?”

“小猫好不诚实。”

一向会撒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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