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(1/1)

但赵寄风不让赵屿碰他,他骑在赵屿身上,仰着头,整个身体都伸展着,胸口的ru尖在月光下挺立。

快感堆积到最后,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喟叹粗喘着射Jing。

“啊…”赵寄风仰着头,快感短暂而强烈,令他失神片刻。

白色的Jingye已经有点稀薄,射在赵屿的胸口,然而赵屿全部射进他的身体里,他甚至能感受到灼热的Jingye喷射在他xue道内壁里的感受,又热又多。

赵屿想象着赵寄风此刻的模样,出了点薄汗,额发粘在额头上,漂亮的眼睛微微低垂着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薄唇微张,好听又性感的男性喘息从那里发出来,脸颊透着红,散发情欲的味道,

赵屿摸到赵寄风的手腕,将他压在身下,手指挤进他的五指间。

赵寄风还在喘,他懒得动,不耐地说:≈ot;……好了,做也做了,快点滚吧……≈ot;

赵屿只是低低笑了两声,刚刚高chao完的鸡巴再度勃起,正硬邦邦地抵在他的屁股上。

赵寄风僵住。

妈的,他怎么这么快就又硬了?

≈ot;要抽事后烟吗?≈ot;赵屿从床头拿过香烟,≈ot;我帮你点,但我现在还不能滚,还早得很。≈ot;

≈ot;你他妈说什么…嗯…啊……≈ot;

后xue被Cao弄的有些红肿,从里面流出一些白色的Jing,狰狞骇人的鸡巴Cao进被拓软的小xue里。赵屿抬着赵寄风的腿,完全整根插入,将赵寄风的肚皮顶出一个痕迹。

香烟在赵屿手中点燃,被送进赵寄风的口中,rou体的碰撞声,黏腻的水声,融进这白色的烟雾里。

纯男性的喘息,低沉又性感。

赵屿的手缠绕住赵寄风的手将烟送入自己口中,抽了一口,呛人又刺激,带着赵寄风的味道,苦涩又甜蜜。

下身狠狠凿进他的身体,他吻住他,将他的呻yin和喘息全部吞进腹中。

赵屿想,他从来没有真正得到过赵寄风,每一次都差点运气,所以他只能靠自己的坚持维系他们之间看似坚固实则脆弱的关系。

他永远都不会放弃。

赵屿实在Jing力旺盛,赵寄风的体力跟不上他,半夜被干得晕过去。

清早还没睁眼,浑身酸痛感便率先袭来,腰疼,屁股也疼。

他转了个身,睁眼看到赵屿的脸,他的手现在正放在赵屿的胸口。

手感挺好的,但吸引住他视线的是赵屿身上的伤痕。

以前没有的,也不是新伤,只能是这六年间添的,他不知跟着阎封止做了什么。

“我的生意都是合法的。”

赵屿突然开口,打断了赵寄风的沉思。

就如同看穿了赵寄风的想法一样,赵屿解释身上的伤口并不是打架斗殴造成的。虽然如此,但赵屿并没有说明白伤的来历。

刚刚走神太久,忘记把手从赵屿胸肌上拿下来,结果被赵屿抓住。

他试着收回但没能把手从赵屿的手里抽出来。算了,他也懒得跟赵屿较劲,索性就让赵屿这么抓着。

他闭上眼睛,说:“你的事,现在也跟我没什么关系。”

这话一说出来,赵寄风便明显感受到赵屿僵了一瞬。

过了一会儿,赵屿说:“我继续当儿子也行,只要让我留下。”

“你当孙子也没用。”

赵屿哽住。

赵寄风趁机把手收回来,看了眼赵屿放在床头上的腕表,今天下午去老张店里,还能再睡会。

他背对着赵屿,赵屿却跟着黏上来,胸口贴着他的背脊,心脏上一下一下隔着胸腔敲击着他的背部。

受不了。

赵寄风弄不开他,有些不耐地转身,说:“很热,离远点。”

但赵屿却一副可怜样。

“我想抱你。”

赵寄风皱眉,他看到了赵屿眼睛里的红血丝,夸张得吓人,下巴上长出一圈胡茬。

好像以前也有,他没怎么注意过,以前赵屿的胡子还有点细软,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的,但现在——很扎人。

由什么得来的结论呢?因为他又走神了,赵屿正抱着他蹭。

六年,真的挺久。

“你没睡?”赵寄风问。

这次他没有推开赵屿。

“睡不着,我想看看你。”赵屿认真答。

其实是不想睡,想把六年错过的每一眼都补回来。

赵寄风的胸口酸涨又有些闷,他不喜欢这种感觉——懦弱、可怜的感觉,好像需要被人捧在手心里。

“……黐线。”赵寄风低声骂了一句,然后合上眼。

过了一会,他还是忍不住开口:“我下午才开工,快点睡,到时候别动来动去吵醒我。”

赵屿笑了,头埋进赵寄风的颈窝,低声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

很快,赵寄风便听到了赵屿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绵长。

中午,有人敲门,赵屿迅速起身,开门后食指抵住嘴唇,对着门外人做出噤声的举动。

但他回到房间的时候,发现赵寄风还是醒了。

“谁来找。”赵寄风坐起来打了一个哈欠,开始摸索烟盒。

“叫人买了饭。”

看着赵屿手里的东西,最初的疑问又回来。

听闻阎家几乎把持着港口所有外贸,是这里最大的商会,他在这里从未听说过一点关于赵屿的事情,原以为是阎封止把他藏得好,也有可能去了别处。

“苏黎世的风景好吗?”赵寄风坐在床上,抽着烟问。

赵屿有一秒钟的愣神,随后靠在门框上,说:“世界上最差的地方。”

赵寄风隔一层白色的烟雾看着赵屿的脸,挂着浅浅的一抹忧伤,这张脸后来在梦里出无数次。

他把燃烧完的烟蒂熄灭在烟灰缸里,起身经过赵屿的身边。

吃完饭后,赵寄风穿好衣服准备去汽修店。

看着赵屿仍没有要走的打算,赵寄风撂下一句话:“翟总,你自便。”

是自老张的朋友那里得来的消息,看到了报纸上登出的一则新闻,看到了一半的脸,赵寄风立时便认出来。

多金又多情的年轻钻石王老五花边,赵屿是否为此感到荣幸?

既然赵屿不同他说为什么冠了翟姓,那么他也不再想问。

姓什么,于他而言并无分别。

到了店里,老张正忙着,一头汗,看到赵寄风后,停下了手中的活。

“脖子上贴的两片膏药?”

“大号创可贴而已。”赵寄风说。

都怪赵屿,把他脖子上啃得没有一块好地方,大热天又不能穿高领。

“风仔,记一下我的新手机号。”老张擦擦手,掏出自己的手机炫耀,“看看,我新换的翻盖手机,最新款,顺便号码也变一下了。”

赵寄风有些心不在焉地听着张文智讲话。

半晌,他突然说:“老张,我想辞职。”

张文智登时愣住,话都说不出。

赵寄风笑笑,说:“不过还需要再留一个月,你也别愁眉不展。”

“因为什么事?”老张说,“我可以给你涨薪。”

赵寄风摇摇头。

“私事。”

“你想好了?”

“深思熟虑。”

老张不再强求。

提出辞职并不是冲动,已想了有几日。

赵屿离开让赵寄风明白赵屿在他心中的分量,赵屿的回归让他心里的那份模糊的感情变得清晰起来。

原来,一切痛苦的根源都来自于赵屿。因为他一次次不守规矩。他在赵寄风的世界里总是横冲直撞,野蛮地试图把他拉到另一个世界。

从他第一次做爱后纵容赵屿开始,就已经错了,现在,既定的路线错位,滑向命运的深渊,而他也早已深陷其中。

所以错了,从一开始就错了。

下午通常人不多,因为这时候通常是最热的时候。

赵寄风和张文智一人躺在一张躺椅上,中间的小茶几放着一套深棕的紫砂壶。

老张在看报,看到报纸上登出的新闻同赵寄风分享。

他说到联姻什么的,赵寄风睡得迷迷糊糊的没听清,说到阎封止,他把盖在脸上的蒲扇拿下来。

“他要结婚了?”赵寄风问。

“约摸着是吧。”老张说。

赵寄风坐了一会,接着又躺回去,继续拿扇子盖着脸。

阎家在过去三十年也未曾没落,背后的实力可见一斑,阎家上一代家主曾经把他唯一的女儿嫁给了一个外籍华人,大部分生意在瑞士。两人孕有二子,但好景不长,最终还是离了婚,传言是对方有了外遇,阎女士带着她的两个儿子独自回到阎家。

长子也就是如今的阎封止,作为阎家的继承人,在他外公和母亲的相继离世后,成为阎家新的掌舵人。

阎封止常住的地方靠海,一栋独立别墅,带院子,附近少有人来。

白色的小洋楼,墙面爬满了常春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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