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2章(2/2)

烛火投亲密的影,被抱在怀里的那手臂撑在桌面上,修的脖颈无力地垂,连带着一同颤抖的发丝,他后的人影抱着人不急不缓地着,从腰侧一直到尾椎,最后慢慢攀上大,痛楚的/与带着泣音的呜咽都被隔音极好的营帐吞没。

秦曜忽然在这一刻会到了学兵书的好,以为退,大获成功。

用完就丢、翻脸不认人的冷酷无

话一说完,秦曜又被瞪了,他和带羞恼的军师对视着,尽力压自己莫名想上翘的角,两个呼后,军师愤愤地掀开了帐门,重重摔

“还要一会儿。”秦曜的声音喑哑得可怕,“腰带有些影响发挥,小宴,我先解开了。”

“好痛”军师挣扎的动作无异于蜉蚍撼树,痛楚让他角发红,像要落泪来,“秦曜好了吗?痛”

“那你来吧。”想到刚刚的疼痛,宴明缓缓吐气,带着壮士断腕般的沉重,“速战速决。”

秦要被那双带着光的睛瞪视着,非但没觉得难过,反而觉得魂像要被轻飘飘地勾来了。

满脸红的军师着气控诉,秦曜不知怎的,越来越不自在,他有些慌地替怀里人整理好凌的衣服,又将腰带拿起来给人围上。

怀里人的神有些茫然,一阵接一阵的疼痛几乎瓦解了他此时的意识,于是秦曜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
“疼死了你手也太狠了”秦曜听到军师带着鼻音的抱怨,嘶哑的声音透刚刚忍得有多厉害,“还好我吩咐过我工作期间不许人来”

等到这一通结束,平时毒矜贵的军师起了一汗,衣衫皱地贴在上,随着急促的呼,凌的衣裳里能看到白皙的腰侧有大片刺的红,最边缘隐有指印。

叠好的腰封被放在收拾好的桌面上,苏晃晃悠悠地从边缘垂来拍打着小,秦曜单手揽腰将人换了一个方向,让人双臂撑在桌上,背对着坐在自己上———军师总在疼痛剧烈的时候呜咽着缩成一团,有些影响腰的效果了。

之前军师被他在桌前,因为疼痛而挣扎的时候,桌上理好堆叠得文书与笔墨纸砚都了不少。

那腰果然同他预想的一样纤瘦,隔着轻薄的衫在他掌心颤抖,因为疼痛,人已经倒在他怀中,他看到在灯急促起伏的膛,还有从鬓角的汗滴,疼痛的声音被死死压在咙里,化作带着痛楚的隐忍颤音。

秦曜手上的动作没停,但他觉得自己的呼都开始发、发,军师的胳膊环住他的脖颈,手揪着他肩的衣裳,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问他:“还要多久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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确定军师真的离开后,秦曜才假装若无其事地叠起双,稳如泰山地坐着,像乌般地慢腾腾整理起桌面,一边整理他一边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———只是帮小军师舒活络他这也太禽兽了!

只是与现实走向不同的是,他一件件剥开了小军师的衣衫,的脊背与带着指痕的腰侧,他们衣服错落着堆叠在脚边,像是池塘里一圈圈漾开的涟漪,秦曜将人翻过来抱在怀里,白皙的无助地挂在小麦的腰上颤抖。

“秦曜不要这样我疼”

在他手挣扎了半天的军师愤愤地夺过他系了一半的腰带,推开他向前走了几步,想到自己刚刚那被疼得就差又哭又闹的态,满脸的红不仅没有消退,反而更重了几分。

或许是白天太过活生香,以至于血气方刚的秦曜晚上了相同的梦,小军师被他在桌上,他的手正在那纤瘦的腰,然后顺着慢慢往,小军师喊着他的名字,一双泪蒙蒙的,从一开始的隐忍呜咽到后面的颤声求饶:

“你先去吃饭,盒我放你帐里了。”秦曜摸摸鼻尖,小声说,“我把这里整理一再走。”

秦曜,很真诚的模样。

在灯,军师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静,但颤动着的细密的睫,还是了几分不安,看着可又可怜。

“今天耽误了一天,可能会很痛。”秦曜将手重新搭在军师的腰上,低声,“忍着,小宴”

被秦曜抱回去,路上怎么可能不被人看见?只要有一个人看见了,他丢脸就丢大了!

这一切的时候他都没敢将人翻过来,好像有火往去了,烧得人难受,秦曜张想说话,只吐一个字,便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一,他只能尽力将声音提掩盖端倪:“舒活络就是会痛的”

“真是谢谢你了!”他听到军师仍旧带着些许鼻音的咬牙切齿,“我好多了!慢走不送!”

两害相权取其轻,宴明想了想:“你确定你有经验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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