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三章 不同的地方同样的命运(2/2)

陈友谅是个最为横之人,被俘之后虽然愤怒,却从来不见害怕的,这一次却变了颜,苍白着脸惊恐地说:“你,你快拿开,不要这样!”

陈友谅抻着脖狼嚎:“让我死了吧!”

陈友谅:我的确是不怕死,然而这样活受罪实在是比死还可怕啊,这一连饱受诟病的回教都看得清楚,“迫害是比杀戮还残酷的”,见第二章“黄”第二卷第一百九十一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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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玉慢慢地将半个手掌伸了去,咯咯笑着:“汉王又在浑说了,谁想死你?这明明是我们的一片拳拳之心,总要把人往坏想,你就是这个病儿是个白璧上的黑。”

陈友谅往在镜里一看,可不是么,脸上红不红的也就罢了,自己的尾线居然都勾了起来,仿佛在给人抛媚一般,给人家把小臂都里,竟然还能兴奋成这样,自己这有这么吗?陈友谅看着铜镜中自己那张充满的脸,蓦然间便想到徐寿辉在自己时那恐惧的表,恍惚之间觉得他似乎比自己有骨气。

陈友谅给他揭穿,登时羞红了脸,撑起骨气怒:“我怕什么?你们有本事便死了我!”

李文忠起初是怕他动,挣得撕裂了,因此用力住他,然而随着手臂的看着陈友谅两发直,连气都不会了,自己哪里还需要着他?这人已经成为一条吓僵的大蟒,再扭动不得,这时倒是很该担心他会不会一气憋过去。

李文忠微笑着:“自你来了这里,从来不见的,原来是怕这个。”

徐寿辉登时“嗷”地惨叫来,在这菩萨的莲座上给人儿,简直好像浑都给香着一般,徐寿辉还仿佛听到了嘶嘶的烧焦的声音,堪称有若实质,只怕过一阵自己起后,便可以看到满的白,提醒自己“万恶为首”,自己这一番的罪孽可大了。

看着陈友谅的气脉弱了去,李文忠起从桌上取过一枚铜镜,举到陈友谅面前给他看着,笑:“汉王还是受了折磨么?你且看看自己的脸,都已经红成这个样呢,角也有些漉漉的。”

徐寿辉在这小庙之中给人摆在佛台上糟蹋,仿佛供桌上的烧腊,他那老冤家陈友谅此时却也并不轻松,其实是比他还惨,镜拉到荣禄大夫李文忠的府邸之中,只见陈友谅披散发躺在床上,赤的上满满地勒着绳,直将他绑作个粽一般,丝毫动弹不得,两条又的光也给地吊了起来,在空中本着不上力,不要说去踢人,有那绳儿勒着,连摆动一都为难,所以陈友谅此时简直如同活死尸一般,是一个分外可悲的囚徒。

徐寿辉顿时便是一阵呜呜咽咽,这人让自己躺,哪里是安着什么好心?只能是又要自己,然而这时候说一句“信众且退吧,让本菩萨静坐悟”,定然是不成的,只怕要将这狂徒的浴火浇得更旺了,结果适得其反,于是徐寿辉只得悲悲切切地给他着躺在了这宽大的莲台座上,将两条搁在廖永忠的肩,给他的指将一坨膏油抹在了粪门上,然后看着这人解开了,便将那赤的锄柄对准了自己的,直直地戳了过来。

然而这备受束缚的虽然可怜,此时他所遭受的酷刑却更为可怖,只见李文忠在上面着他的,蓝玉的整条右手小臂都刷了药油,正在将指尖试探着伸这猎门。

陈友谅得他输氧气,这一气才算是缓了过来,虽然仍是心悸得厉害,却居然又撑起气来骂了起来,满的小畜生王八的骂个不住,蓝玉哈哈一笑,空着的另一只手便开始给他,这东西虽然起初惊得萎了,然而陈友谅真不愧是个刚的,给人抚着很快便又了起来,撅撅地一朝天,如同一个指向标一般,指示着前方的路。

于是李文忠便一手住他的,另一只手开他的颌,对着嘴里面就开始气,这就是最原始的人工呼

这样一拨,哪里还能端得住坐姿?倒了,一栽在他怀里,哽着声音说:“不要啊,你快放手。”

陈友谅:拳拳之心,拳啊┌。Д。┐

廖永忠咯咯笑着:“我的活菩萨啊,我好不容易把你请了来,怎能就这样放开你?菩萨快请躺倒,让弟好好供奉一番,以表我的诚心。”

李文忠抿着嘴:“怎么成日价这样要死要活的?整天不是撕了衣服搓成绳儿上吊,就是摔碎茶碗拿个碎瓷片抹脖,已经两年了,还不肯安分,你就不能消停儿?总是要人为你担心。”

陈友谅听他这样一说,登时如同给人拿着锤敲打心脏一般,忍不住哇哇地便大叫起来,这样扩张收缩扩张收缩,是要让自己每一次都如同开苞那一回一样惨烈吗?

陈友谅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,仰着便“啊啊”地凄厉惨叫起来,蓝玉笑:“我的汉王啊,怎么才这样一,你就承受不住了?有句好话和你讲,俺们兄弟刚刚寻得了一秘药,涂上了收的,绝不怕松了你,今后每一次拳之后一定给你厚厚涂上一层,把那撑大了的地方再缩一次还是一样的痛快,那觉鲜明得如同用刀割一般。”

蓝玉也说:“当初在牢里问你是要死还是要活,你不是什么都不怕的么?怎么这一事就吓成这样?赫赫有名的陈汉王也会有所惧怕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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