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 问前缘(nuerunueju,双xing之shen)(1/2)

摄政王一面挺腰将自己的圣根进得更深一些,一面示意在一旁的司寝太监将满眼欲火一脸yIn意的小皇帝从塌前的脚凳上拖走。司寝太监自然乖觉,心领神会的命人在距一丈远处放置一金质的台子,中间有一圈共十二个暗扣,台子周围有若干金环。催促着让小皇帝爬上去,台子旁的小太监将cao龙棒用暗扣固定住,那条条逼真的青筋暴起,雄伟擎天。待小皇帝将cao龙棒纳入菊bi后,便由小太监用金制的ru链连上ru夹,将另一端与台上金环相连。

“帝bi,主子赐尔口舌之幸。此技名为‘牝犬喜泣’,自有侍奴立于尔面前,尔应尽可能衔住侍奴手中cao龙棒并将其纳入深喉,随后立即坐回原处,口中呜咽声与菊bi里的yIn水声交错,尔得其中意趣,感念主上之恩,自然喜极而泣,正所谓‘牝犬喜泣’。”

摄政王听罢,微微勾起嘴角,将美妾换了个方向,正对着小皇帝的表演。许是刚才cao弄的不得趣,宝具也不似刚才那样凶猛,倒是随手将另一位美妾揽了过来,把玩着美妾丰腴的胸部,慢悠悠的拨弄着女子红提般的ru头。

一名侍奴膝行而上,于小皇帝前站起身来。小皇帝因自己贱bi(摄政王已将他降了奴的位份)的身份,便随即向侍奴行叩首大礼。侍奴被赐予了cao龙棒,却不怀好意的抬手将cao龙棒吊高,小皇帝若想够到便要全部离开菊bi处的cao龙棒,同时ru链也将绷直,桎梏着他的活动范围。

“起。”

司寝太监一声令下,小皇帝双手抬起,跪立起来,活像一只嗷嗷待cao的牝犬。覆着圣ye的Jing致面孔看起来无比yIn贱,更像犬一样吐出舌头,向着cao龙棒的方向扑去。侍奴手微微一抬,小皇帝扑空,ru夹因连着ru链,直将ru头狠狠向下坠去,小皇帝吃痛蔫了下来。背后却挨了凌厉的一鞭,正好鞭中他因趴着而露出的屁眼上,ru头与屁眼处的痛苦让他流下泪来。

“主子赐尔口舌之幸,见cao龙棒如见主上。主子赐予尔如此的荣宠,尔应尽所能才是,怎可如此漫不经心毫无承恩之心,若再不能承幸,赏两鞭,若三不能,则赏四遍,每回翻番。若贱bi不能体会主上爱重之心,便不配伺候主上,直接废去菊bi以示惩戒。”

小皇帝赶紧将红肿着挂着血丝的菊bi坐进cao龙棒中,被鞭责的火辣的菊bi被那寒玉所制的cao龙棒一激,痛痒难耐,但还要叩头谢恩,他已被发落成王府的贱bi,尽管他还是这天下名义上的主人。

小皇帝知道自己只有更卖力、无所顾忌的扑向那根象征着恩宠的cao龙棒才可能博得上位者的欢心,今日方能有希望得到解脱。他再次屏息凝神,望向对面侍奴手中的cao龙棒。只是小皇帝料错了一点,这位司寝太监压根没打算让他能够品到这柄“伪箫”,这位人Jing自然明白,小皇帝这样渴求宝具而不得的sao浪贱犬状才最得摄政王的欢心,换句话说,小皇帝怎样并不重要,只要摄政王看得龙Jing虎猛一柱擎天泄出欲火,这才是他们这些摄政王的忠犬们关心的。

摄政王揪过美妾的ru头,细细地捻着,一边将脚趾伸入另一位美妾的saobi之中抠弄着,yIn水便涓涓地流了下来,美妾不住地颤抖呻yin着却丝毫不敢妄动,只将ru头贴向摄政王从睡袍下摆露出的小腿,小心翼翼地用ru头摩挲。

“王府和宫中有多少只bi都似久旱逢甘露似的渴求着主子的恩宠呢,尔如今菊bi尚能有cao龙棒的宠幸已是主子恩赐的福分了,府中可只有侍妾才有此殊荣,帝bi应时时刻刻将主上的恩宠铭记于心才是。”司寝太监尖细的声音传来,带着一丝视尔如泥的蔑视。

小皇帝赶紧匍匐向摄政王的方向行大礼,摄政王略微一哂,靠在身后的掺着金丝绣着的软垫上,抬首道:“起。”

下首的帝bi一个激灵,顺着话梢就向前扑了上去,无奈那侍奴也是个机灵的,转眼间就将cao龙棒提了上去小皇帝昂首嘴巴刚接触到gui头,舌头刚卷到那火红的柱头就滑落了,便有涎水沿着嘴角流了下来,那贪婪又如饥似渴求着被cao被干的yIn贱看得摄政王蹙起的眉头松了松,埋在美妾bi间的宝具比先前更为粗长炽热。

只是小皇帝屡屡失误,如此五次后ru头再次被扯出了血丝,而屁眼也被鞭得渗出了鲜血,由于肿胀的缘故,那原本就紧致的甬道也缩得严严实实看不出缝隙。

“看来尔是一点都未把孤的恩宠放在心上啊。”摄政王虽是这样说,心里却是极爱小侄子现在这副任由自己揉搓以色求欢的样子的。只是他这么冷冽的一问,竟把心惊胆颤的小皇帝吓得失了禁,整个人都趴在自己sao臭的尿ye里瑟瑟发抖,不住地磕头,沾了满脸的尿ye,最后竟不断地抽噎抽搐起来。

眼见着小侄子把头撞得“碰碰”响,脑门上满是Jingye、尿ye与逐渐扩大的血丝,嘴里还不断地哀求叔父的宽恕,摄政王本是愉悦的心思也被小皇帝近乎自残的行为破坏了,命左右拉起小皇帝,却发现小侄子双瞳涣散,恐怕是今日太过紧张Jing神有些失常了。

“贱bi不敢了、不敢了,主子宝具太远,贱bi够不到、痛、痛、够不到,够不到”

摄政王将小皇帝抱到了碧玉砌成的浴池内,小皇帝还是全身打着哆嗦,满口的胡话,像是魔怔了一般,不断地哀求哭泣。然而只有此时摄政王才会难得地如此温柔地对待自己心爱之人,不断柔声安慰,不假他人之手亲自为小侄子盥洗,吮吻着自己心尖子上的爱人。

“主子,赵院判来了,”摄政王贴身太监小声禀告着,唯恐吵到了主子怀里的那位龙珠子,“奴才已经让他在外面候着了。”

这赵院判最是擅长外科之术者,小皇帝每每承恩后俱是他给药疗伤,此人亦是摄政王的亲信,当年在军中为彼时还是并王的摄政王所救方才留得一命,因此最为放心妥贴。

“求、求求主子,给贱、贱bi,bi痒,痒的很,主子cao、cao就好,bi痒、痒”小皇帝就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,用手指不断抠挖着,还从摄政王怀中挣扎了出来,撅起龙腚露出红肿不堪的屁眼用两手撑开,轻轻摇摆柔媚哀求着。

摄政王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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