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1 厌恶兄长的弟弟 晚归意外窥见兄长被父亲眠jian(1/1)

初春雨绽桃花时,柳家大公子凤瑜即将自宗门归家,赶回来庆贺父亲柳长昔的生辰。

柳家地处江南,是一户小小的修仙世家。家主柳长昔修行家传功法,在散修之中小有名气。膝下两个儿子,长子凤瑜随其生母姓凤,并不修习柳家功法,而是师从名门明心宗。次子柳非言,和凤瑜并非一母,其生母只是柳家一名普通侍女,在生下柳非言后不久,就被柳长昔发卖了。

夜空星月高悬,临江一座酒楼,二楼雅间窗户半开,醉醺醺的柳非言斜倚窗边,脸侧横斜出一枝插在屏中的杏花,他颊上的醉晕比杏花的红还艳,眼眸却是黑白分明,越醉越星润水清。

柳家一门都是难得的好相貌,便是生下柳非言的侍女,亦是百里挑一的美人。柳非言似父又似母,清俊灵秀兼而有之,却仍是不及长兄凤瑜艳绝三界的盛名。

酒酣耳热,酒桌边狐朋狗友横三竖四,一个个都醉成烂泥。当中有几个勉强还能开口的,举着酒杯摇摇晃晃的问:“柳、柳少爷,柳二公子嗝、您、您还不回家去?今儿你家给你大哥办接风宴你回去迟了,当心、当心吃你爹板子”

薄唇微抿,柳非言冷笑:“柳家哪有什么二公子,往下再传一代,这个家还姓不姓柳,谁知道呢?人家姓凤,还是柳家名正言顺的大公子,我这个姓柳的,不过是个下婢贱妾生的杂种!”

旁边一人道:“二、二公子别这么说当年鼎鼎大名的凤罗仙子,谁、谁不知道那是睡遍三界,姘头无数,魔宫最yIn荡的魔女,到了她面前都要谦逊三分您跟那位谁是杂种,还真不一定。”

鄙夷轻薄之语惹得满室哄堂大笑,虽然亵渎的是自家,柳非言却并不以为忤,反而也露出畅快的神色,跟着轻笑了几声。

凤罗仙子,曾经名动三界,是最美丽圣洁的仙子,也是最下贱yIn荡的娼妇。

柳非言的生父——柳长昔与凤罗仙子有过一段情缘,将这个女人视为毕生挚爱,即便凤罗仙子生下凤瑜之后便不辞而别,柳长昔依旧痴心不改,继任家主之位后第一件事,就是力排众议,将凤罗的名字写上家谱,作为他正式的妻子。

除了柳长昔,柳家没人相信凤瑜真的是柳家的孩子。奈何柳长昔执迷不悟,柳家长老只好抓住凤瑜的姓氏做文章,声称柳家绝不能有一个外型的家主,逼着柳长昔再要了一个姓柳的孩子,这才有了柳非言。

身世如此悬殊,柳非言和凤瑜在柳长昔心中的地位差距,也就可想而知。

况且,如今凤瑜已经是明心宗的大师兄,是宗主座下最得意的弟子。而柳非言,虽然天资也十分出众,但注定要继承柳家,只能修习家传功法。柳家最秘密的功法由家主耳授口传,柳长昔只当小儿子不存在,更不会去悉心教导。

父亲漠视,长老们亦只拿他当争权夺利,排挤凤瑜的棋子,柳非言在家中的处境可谓举步维艰。

也就难怪今日凤瑜归家,柳非言忙不迭的躲出家门,到这酒楼买醉到深夜。

月白天黑,墙头乌沉沉似山又似海,月牙如嫩叶挂在山巅,又如扁舟浮在海上,粘着似的立在墙头。人翻上墙,这点月色忽然又远了,遥不可及的挂在天边。

带着七八分酒意,柳非言也知道,晚归走大门惊动了人,是要被家法立规矩的。

直接翻墙从后院进来,他的气息记录在守护老宅的阵法中,不会触动防御。

空荡荡的花园浮动着夜雾,粉的桃花绿的嫩柳青灰的湖石,在夜色中成了一色浓黑,淡灰色的雾气萦绕,熟悉的景色也变得陌生,柳非言茫茫的站在花园里,有些发晕的按住额角。

石灯笼中空的硬壳护着灯火,永远是一左一右的两个,成双成对。一边是牛郎,一边是织女,遥遥相望,中间比夜色稍浅一些的朦胧的路,不知是银河还是鹊桥。

踩在凹凸的鹅卵石上,一脚深一脚浅的躺过天河,迷迷糊糊转悠了许久,站在廊下忽地一阵穿堂风,初春深夜的寒凉如冰刺骨,柳非言打了个激灵,蓦地清醒过来。

额角青筋突突直跳,他抬手按住隐隐作痛的额头,环顾左右,认清在何处之后微微变了脸色,啐了一口,心中暗骂道晦气。

晚梅未谢,早桃已开,桃花是风罗仙子的心头好,凤瑜则偏好墨梅。柳家如今满园尽是桃花,已法阵维持四时常开不落,唯有凤瑜的院子栽满梅树——眼前画廊之下墨梅成海,不是凤瑜的居处还能是哪。

柳非言立刻转身要走,还未举步,忽然敏锐的听觉在寂静夜色中,捕捉到一丝异样的声响。

喘息粗重,水声黏腻,床板轻微吱嘎作响。

柳非言绝非不通人事的毛头小子,声音在脑中汇聚成画面,他微微诧异的睁大了眼睛,忽而生出几分快意。

好个名门仙宗的首徒,好个道貌岸然,一尘不染的仙君。

凤瑜虽然是凤罗仙子所生,素日里的行径却和其母截然相反,从不沾染男女私情,对风月之事敬而远之。

明心宗代替凤瑜对外给出解释,说凤瑜一心向道,且并不赞成生母昔日所作所为,希望旁的人不要拿凤罗仙子的旧事打扰他。

原来都是装模作样。

到底是yIn妇的贱种,再怎么装得玉洁冰清,这无人的三更半夜,还不是忍不住暴露出本性。

他倒要好好看看,这一心向道的凤瑜仙君,参起欢喜禅来,是不是也一样惊才绝艳。<

蹑手蹑脚循声走去,停在凤瑜屋外墙根下,恰巧后窗未锁,柳非言悄悄将窗扇退开一线,展目向屋中望去,忽地脸上失去了情绪,如化作木雕泥塑,如一件毫无生气的死物,僵立在夜风之中。

屋外春寒料峭,卧房之内,正春意深浓。

后窗正对着床榻,凤瑜爱好俭素,屋内的摆设也不多,室内一览无余。

床是寻常的木床,四四方方,没有床柱床帐,整齐的雪白床单,深蓝被褥。

眼下被褥凌乱的堆在床脚,凤瑜平躺在床上,浑身一丝不挂,朦胧灯光下裸露的雪白肌肤,让柳非言恍惚想起墙头过去,远在天边的月色。凤瑜的身子也如月牙般单薄,腰身尤为纤细,更显得tun瓣浑圆,双腿修长。

这双笔直的长腿曲起,被人扶着腿根往上弯折,直推到腰际。

另一个男人伏在他身上,如同驾船的舵手,又如逐花的狂蜂,面目因为快意扭曲,显出一丝狰狞,下体的Yinjing深深没入凤瑜的身体中,弓着腰不断耸动。囊袋拍打丰tun,打得两片柔软的tunrou啪啪作响,冲击力道之大,让凤瑜如同卧在水上,轻如小舟,在浪涛中上下前后起伏摇晃。

很快,柳非言发现了这场欢爱的不妥之处。

男人cao干得起劲,那发狂般的劲头,足以将雪山寒冰融化成浪荡春水。凤瑜的反应却过于平淡了些,不像一个活人,更像是一个无知无觉的布娃娃。

察觉交合之中,凤瑜始终未曾张开过双眼。柳非言茫然过后,立刻察觉到真相。

凤瑜让人jian了,被下了迷药,在睡梦之中,无知无觉的被一个男人jian了个通透,里里外外都被看遍cao翻。

男人在他身上恣意取乐,快乐得欲仙欲死,而凤瑜什么都不会知道,甚至第二天醒来,还要走到男人面前,向他恭恭敬敬的行礼,尊重又不失亲近的喊上一声“父亲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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