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9 父亲的惩罚 清洁5 ruanmao洗刷小xue,排shuigaochao到失禁,凤瑜神秘失踪(1/1)

壶嘴满满倾倒,柳长昔动作仔细,眼看着凤瑜小腹缓缓胀起,xuerou抵死般收缩,不知是难受还是舒畅的绞紧了壶嘴。

小xue夹得极紧,锁住了水流涓滴不漏,柳长昔灌够水将壶往外抽,壶嘴被媚rou咬着一时竟没能抽动。

柳长昔不觉笑了,对这张yIn荡小嘴又恨又爱,拍拍凤瑜的tun,指尖按着窄xue吞没壶嘴的缝隙按揉,舒缓着那抽搐的xue口,又凑过去亲吻他的颈后,柔声哄着凤瑜放松。

壶嘴慢慢移出小xue,热度将软rou烫得红艳,拔出之际啵一声水响,带出些许靡艳的媚rou,仿佛是将甬道彻底捅开,cao出一朵yIn艳的花来。

爱着这朵yIn花,柳长昔低下头,舌柔软的覆上嫩rou,温热的口腔包含住整朵外翻的rou花,牙尖轻轻咬过软rou,咬得凤瑜私处又热又痒,腿根肌rou不住痉挛,xue内一抖一抖急欲发泄,媚rou无法完全夹紧,一小股一小股泄出水流,温热清香的皂角水混着yInye蜜流,如发情的猫到处乱尿,将床褥污shi得一塌糊涂。

“不不父亲、啊啊啊饶、饶了我、父亲”

凤瑜哭着求饶,柳长昔半是温柔半是强硬,道:“瑜儿自己认下的处罚,现在难道要出尔反尔?放松些,不要怕,爹爹帮你把这小xue洗净yIn水擦干,瑜儿就不难受了。”

一手捏揉着雌xue,肥嘟嘟的花朵被水光润透,yIn水的黏腻混合着皂角的柔滑,柔嫩如冻脂,几乎叫人攥不住,一碰便颤颤的抖动。

柳长昔拿起一支毛刷,握住细长的刷柄,另一只手伸出二指,拉扯凤瑜的xue口扩开,刷头软毛的部分顶开嫩口,缓缓向里探入。

软毛尖头刺入软rou,刷头边往里进,边在柳长昔的控制下,如同交合一般进进出出的抽插,搅动水流刷洗rou壁。

将凤瑜当成易碎珍玩般小心翼翼,但毛刷再如何柔软,柳长昔的动作再如何轻柔,私处娇嫩脆弱,拿经得住这般擦洗。

下腹一阵一阵酸胀,xue里麻软无比。凤瑜不成调的哭泣,半张着嘴连尖叫都发不出声,皂角水被打起浮沫,雪屑似的堆卷,被饱受刺激的小xue一吐一吐的挤出体外。

xue口堆满浮沫,小股小股往外泄着含不住的水流,柳长昔边抽插着毛刷侵入深处,边用另一只手挑出蒂果夹弄揉捏,用指甲边缘抵住飞快的来回刮弄。

凤瑜发出接近崩溃的尖叫,眼看着他要高chao,柳长昔猛地用力将毛刷推进深处,软毛毫不留情的刮过大片敏感嫩处,媚rou瞬间充血红肿,又痛又痒。

春chao吹水卷着温水往外喷涌,谁料柳长昔就在此时伸手拢起花唇,用力捏紧封闭xue口,凤瑜徒劳的闷哼,chao水聚积在xue里焦躁的激荡rou壁,却就是找不到出口痛痛快快的宣泄出去。

xue口被牢牢捏住,红rou几乎被紧攥成半透明,一滴chao水也漏不出来。即便前端玉jing没有遭到封堵,顺畅的泄出Jing水。但这么一点畅快在此刻反而成了火上浇油,凤瑜苦闷得无以复加,然而下体在这酸胀的痛苦中,竟然逐渐像是品尝出别样的隐秘甘美,媚rou在酸麻中互相剧烈的痉挛,软毛的刷头静止在窄xue深处,甬道一缩一缩的含住夹紧,忽地又喷出一股蜜chao。

凤瑜宛如盛满蜜汁的瓶罐,被柳长昔抱了起来。

柳长昔坐在床边,让凤瑜靠在怀里,分开爱子的两条长腿,依旧捏紧了那柔滑的xue口,如同将蜜罐的封口紧闭,倒置朝下。

柳长昔忽地松手,凤瑜“啊”的惊叫,无力的嗓音又哑又媚,皂角水混合yInye,卷着淡白浮沫倾巢而出,毛刷还卡在体内,柳长昔握住刷柄,迎着水流的倾泻来回刷洗,毛刷如交合般在凤瑜体内顶弄,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温热的水流。

“父亲、父亲不要、不要再啊停、停啊会坏掉、我、我受不了”

凤瑜满脸是泪,小腹被父亲不断挤压,深处sao心被毛刷抵住搔开,又痛又爽,宛如最甜美的yIn刑,令他在折磨之中高chao连连。

失禁般的快感过于强烈,前端玉jing发泄过后,还没来得及再度硬起,就被快感压迫着再度濒临发泄,颤颤巍巍的射出零星稀薄的Jing水,忽地一阵麻软,异样的快感上窜,漏出温热的尿ye。

飞快拽出毛刷再一口气插入直抵到最深处,如此反复几次,柳长昔逼着凤瑜不断尖叫高chao,从背后搂着他的腰身按揉抚摸小腹,配合毛刷的擦洗排尽积水,两人脚下,床边地板水痕弥漫,凤瑜语不成声的哭叫不休,下体chao水淋漓滴落,软rou被毛刷带进带出,刷得红艳肿胀,稍稍一碰就让他颤抖着chao吹。

痛苦和快感交叠,凤瑜神智消融,整个人忽而在云端遨游,飘飘欲仙,忽而堕入无底深渊,沉入深潭涧底几乎要窒息。柳长昔爱怜的拨弄他鬓角黑发,在他耳边温存的说些什么,凤瑜茫然的低yin啜泣,一个字都听不进去。

丢开毛刷,柳长昔温柔的拥住凤瑜,解开施加的禁制之后,青年饱受凌辱的身躯立刻瘫软,温顺的依偎在他怀里,仿佛此世唯有柳长昔这一个依靠。

与爱子耳鬓厮磨,柳长昔心满意足,手掌款款抚摸,从小腹上移至胸膛,轻触过肩头颈侧,接吻般揉捏过凤瑜的唇瓣,覆上的他的眉心凌空虚划了几道。

“父亲?”

凤瑜喃喃出声,眼神空茫涣散,视线逐渐模糊,意识的最后一刻,仿佛有什么炙热硬物顶开下体,插入女花直抵sao心。

红肿的甬道被撑得直抖,媚rou又痛又爽,又爱又怕的围簇着异物,浑身一阵无法自控的乱颤,凤瑜怕自己又要yIn乱的在高chao中失禁,尖叫道“父亲不要”,沉重的眼皮合拢,彻底失去意识。

房间门窗紧闭,收到有魔修在附近出没的消息之后,柳长昔的行动较往日慎重了许多,待在凤瑜房中时布下了阵法隔绝外界窥探。

忽然,一声刺耳的警示之声划破天际,却并非来自凤瑜屋外,而是整个柳府的大阵遭到了入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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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希故意触动柳家护阵,引走大部分守卫,唐熠趁着混乱潜入柳府,没成想刚踏入凤瑜的院落,就被迎面出现的柳长昔逮个正着。

见到这两人,柳长昔哪还不明白发生了何事。偏偏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,心里恨得咬牙,面上强装大度揭过此事,喊单家来领人。

处理完一场sao动,柳长昔回到凤瑜院落,推开屋门迈入房中,忽地愣在原地,惊恐焦虑急躁一齐浮上面孔,再不见半点往日的从容。

空气中隐隐的欢爱气味还没有散,夹杂着寒梅的冷香,床榻地板狼藉的水痕污渍犹在,唯独床上少了那本该正安然入梦的秀美青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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