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托尼·斯塔克，快用你那天才的大脑想想办法啊！

就在此刻，他听见后有缓慢的脚步声传来。

他看着脚的维多利亚港发着呆。

……

托尼穿着战甲坐在楼，一阵阵冷风刮过来，他却一都觉不到寒冷。

托尼站起了，看向康斯坦丁。

系统：“……那你要现在写吗？”

更加无条件信任她，对她好，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。而他们又恰恰是好人不愿意相信她的原因——因为这个世界上总归是有恶的存在，所以无条件的信任也就变成了一奢望。

他确实是个大的法师，但并不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大的法师。

托尼也不回，直到来者在他的后停了脚步。

“看笑话是吧？”托尼说。

这人怎么看起来还自豪啊？！

“我要离开了。”康斯坦丁说。

康斯坦丁低看着脚灯火通明的海港，轻轻拍了拍托尼的肩膀。

反而是他们所的那些“正确的事”导致了不太好的后果，承受心理压力和罪恶更的，也还是他们自己。这大概也是好人如此稀少和难得的原因吧。

他对比造成的伤害太了，他要怎么才能真正意义上的弥补她，而不是单纯的自我动？

“……你是怎么到的？”托尼觉得有难以置信。

“还会回来吗？”他问。

后者面无表地站在那，黑的领带被风的扬起，他的脸一如既往的苍白，仿佛久病初愈。

“……我一时间都不知是该可怜你还是可怜我自己。”托尼越想越难受，“所以你到底是怎么调节自己的？别告诉我你一也不在乎比对你的看法，我能看得来，她对你来说意义非凡。”

“……”康斯坦丁沉默了一会儿，最终还是摇了摇。

托尼：“……”

另一边。

比也习惯了系统从来不在这问题上发表意见的行为，她只是遥望着星空遍布的夜，久违地思考起了人生。

可能是因为他心更冷，由而外将他彻底冻结，都呼都变得费力起来。

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寡淡到这地步？

“不。”他轻声说，“我理解你。”

比想了想，说：“不了。”

康斯坦丁笑了笑：“这或许是天赋吧。”

一切负面绪对他而言都是影，他已经学会了接受它们的存在，并与它们和谐相。毕竟，只要望向光的方向，影就会落在后看不见的地方。

“我从来不调节自己。”他说。

托尼转过看向康斯坦丁。

半晌后，她说：“……等等，我给克拉克写的信还没写完呢。”

他俩估计是唯二的两个被比真实排斥的人了……这么一想还难兄难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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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哪，他该怎么办？

“……你来什么？”托尼没好气地问。

这很正常。

“来看看你。”康斯坦丁说。

她笑着说：“我准备回去了。”

康斯坦丁眯起了睛，意识地想去摸袋里的烟，结果摸了个空，这才想起来他已经戒烟了。

“……”系统没说话。

所以比从来不会去怪他们，因为他们没有错任何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