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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炮灰反派和绿茶大佬互演的日子》作者:仰玩玄度

文案:

【孟浪恣睢的蠢货纨绔→没经验但高段位、爱撩拨的戏Jing刻薄受&孱弱绝美清纯白莲花→内驱虎狼的疯批黑化大佬攻】

因功高震主含怨而死的少年将军江砚祈一觉醒来,发现自己穿进了一篇贼爽的复仇话本里,成为因当街调戏羞辱主角而被报复得家破人亡,死相极其凄惨的炮灰一号。

而就在当日,他扬言要纳未来会报复全世界的狠人主角进府当房中宠,并放话说人家不从,他就强上。

现在只想闲鱼躺的江砚祈:“……”

当晚半夜,江砚祈如约上了容王府的破败墙头。

被迫半夜起来迎客的萧慎玉楚楚可怜地看着他,藏在袖中的刃已落入指尖。

江砚祈看着院里那眼眶通红、仿佛受了天大屈辱的如玉美人,嚣张道:“爷说了,你不从,我墙上!”

***

萧慎玉别名元都第一美人花,出生尊贵,偏偏摊了个身份禁忌的娘,因此受生父厌弃,堂堂皇子,犹如草芥。

京城内有胆的高门多少都想打他的主意,殊不知此时的主角已黑化99.9%,磨刀霍霍准备颠覆河山、报复世界。

某日,江砚祈见到萧慎玉的时候,可怜的美人儿正被自个儿的兄弟踩在脚底,病骨轻颤,鲜血覆面。

江砚祈嘴上叹着“可怜呐”,抬腿就将人踹得再吐出一口血、当场晕了过去。

因此后来元都传:江小郡王与容王爷因爱生恨,结下了大梁子,小郡王遇人必踹之!

两人的颜值cp粉更是掬了一把辛酸泪,除去一部分死磕强取豪夺爱而不得be情的,其余纷纷脱粉。

直到一年后,新帝下旨赐婚,对象竟然是传闻中两看两相厌且旧仇未了解的江郡王和摄政王!且传言两人早已互相倾慕,互许终身?!

CP粉:我们哭,我们闹,我们急得跳;你们亲,你们抱,你们宝贝宝贝叫?

【小剧场】

据元都风月小报传——

江郡王风流浪荡,情债满天飞。

憨厚傻甜的竹马岑世子,俊朗优秀的好友郁小将军,光风霁月的“皇兄”渊和王,乖巧可人的义弟江二少爷,忠诚能干的属下鱼干小哥……总之,但凡是天下优秀少年郎,都曾与小郡王有过露水情缘。

当日,江砚祈手握这卷新报,从头皮麻到了脚底板。

是夜,他的正牌兼地下男友揣着十桶醋缸进行逼问,眼神幽深,面色扭曲。

当夜一通生死搏斗,翌日小郡王身残志坚、亲自登门风月小报老巢,力证清白。

温馨提示:

①架空

②受穿书,攻重生。

③非万人迷。

内容标签:强强宫廷侯爵天作之合穿书

搜索关键字:主角:江砚祈,萧慎玉┃配角:一堆┃其它:两个戏Jing明着演,两只狐狸对着撩。

一句话简介:你绿茶,我泡茶。

立意:身处逆境,不忘初心。

第1章穿书你不从,我墙上

呲——

极薄的玉刃嵌入皮rou,捻着刃面的那只手又不紧不慢地往回收,如此反复动作,待眼前这只手臂再也找不到一处完整的皮rou时,候立在一侧的黑衣侍卫猛地拔剑下劈。

“哗!”山间群鸟惊然腾翅。

手臂被平整地削断,血淋淋地落在了泥地里。

“啊!”江砚祈脸色青白如厉鬼,断断续续的嘶吼从喉咙口蹦了出来,试图以尖锐的力道刺穿周遭人的耳膜。

“小郡王。”

那人将染了血污的薄刃随意扔在脚下,语气轻幽暧昧,好似与人调情般地道:“我听话地陪你玩了半日,现下可满足?”

江砚祈宛如一只待宰的鸡,被人捏着脖子仰视执刀的刽子手,他牙齿都在打颤,疼的、怕的——

“我……爹——”

那人的眼光含着笑,温柔地说:“江郡王此时正在永安宫前跪恩,叩谢陛下饶你一命,不过等再过几日,他没收到暗中护送你去西南边陲的侍卫们回信,应该就会起疑探查,然后他就会发现——我们的小郡王已经死了好几日,连尸体都找不着了。”

“你……你!”

藏在身体里的畏惧和后悔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,江砚祈猛地伸出另一只手,疯了般地去抓他。

眼看就要碰到那一角荷莖色绣芙蓉衣摆,便被一旁的黑衣侍卫用剑刺穿了掌心,连血带rou地扎进了地里。

“啊——”嘶哑的喊声伴随着锥心刺骨的疼痛、宛若利箭撕开狂风般汹涌而出。

“小郡王,我的风情只会如此卖弄,你自己要强求,便好好受着。”

江砚祈喉间喷血,眼睁睁地看着那清雅卓绝的背影愈走愈远。

主人玩够了,底下的人又何必与他再浪费时间?

冰冷尖锐的利器一次次地挑开他的骨血,斩断他的筋脉,他受尽非人的痛楚,在断气之前被人割掉了舌头。

“听着。”侍卫用剑柄怜惜地敲断了他的脖子——

“下辈子别再长一双不听话的眼,也别摊上这一颗蠢得无药可救的脑袋。”

他的魂魄在天上悬着。一群人消无声息地离去,土黄色的泥泞被鲜血搅弄得腥臭,几只野狗踩着血泥走到他的尸身面前,分而食之。

***

元都四月,细雨霏微。

本该是万籁俱寂的丑时,易安院中陡然响起一道惊呼——

“醒了——大少爷醒了!”

随之,身着霞彩百花裙的侍女无视跪在院里的一大批人,脚步匆忙地端着热水进入房中,途中消瘦的肩膀被垂下的珠帘打得一疼,她半点不敢吱声。

只见床帐被银钩挂在两侧,年轻的男子盘膝坐在床边上,泛红的眼皮半搭着盖住了瞳孔,纤长浓密的睫毛在他眼下遮出一片Yin翳。这幅不知喜怒的模样让本就胆颤的侍女心中更怕,膝盖一颤就跪了下去,水盆跟着磕在地上,溅出一小半水来。

侍女顿时脸色煞白,忙磕头道:“奴婢知错,奴婢知错,大少爷恕罪,大少爷——”

“别嚎了!”江砚祈低叱,只觉得浑身都在响着被切割的咯咯声,听得他头痛欲裂。

他缓了片刻才道:“不用热水,出去。”

侍女一愣,随即大喜,连忙谢了恩,端起水盆快步走了出去。

跪在床边的墨余松了口气,说:“大少爷,若是头疼,我帮您按会儿吧?”

“不必了。”江砚祈看了他一眼,“别跪着了。”

墨余心下惊讶,更不敢起身,颤声说:“是我没有看顾好,让您从马背上摔了下来,若不是您福大命大,我……我就是万死也不能赎罪。”

“得了,要不是我想去骑马,给你一百个胆子,你也不敢拐我去马场。”江砚祈转了转僵硬的脖子,说,“自作自受,不怨你,叫跪在外面的人全部起来,打哪来回哪去。深更半夜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大祸害终于归天了。”

不是您让他们跪在外面的吗?墨余只敢腹诽,忙磕了个头,出去传话了。

江砚祈看着满屋子的富贵摆件,暗吁了口气。他不是这家的真大少爷,而是西齐的抚远将军。

一介庶子,靠着拳脚和手段从军挣了功名,叫他那作践庶子的便宜爹瞪了回狗眼。年少成名,军功赫赫,本是意气风发时,却不料志得意满,叫君主起了忌惮之意。

数根铁箭,跌落悬崖……江砚祈伸手摁了摁心口,发出一声冷笑:没脑没胆的狗皇帝,格局忒小。

他本以为是死无全尸,魂归大地,不想起来后就在这具身体上醒来了。

这个朝代叫大周,或许不存在于历史长河中,但存在于他脑子中的一篇话本里,还是篇充满了玄妙色彩的话本。

话本的主人公叫萧慎玉,全篇围绕他的复仇故事写了不足三万字但极为解恨的一小本。江砚祈还记得,当初他无聊时从书铺捡了这话本,看得是津津有味,倍感舒气,但现在他成了这话本里的人物,那感觉就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
因为他这具身体的主人——长陵郡王府小郡王江砚祈,与他同名同姓,却他娘是个没活过第一页的小渣滓!

“江砚祈”身为长陵郡王唯一的亲儿子,本就金贵。其母郡王妃在他两岁时便故去了,此后更是被他那思念亡妻的亲爹纵得没边,因此恣睢愚蠢,不务正业且好色奢靡,更勇夺“元都三大纨绔之一”的美称。

等长陵郡王察觉自家幼苗长歪时,“江砚祈”已经飞上了天,拽不下来了。也因为他诸多“良好”品德之一的好色愚蠢,得罪了话本主角萧慎玉,喜提第一把残忍又刺激的刀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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