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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可以轻易知晓世界上绝大多数事，但与托尼有关的事，他却无从知晓，可能是因为立方碎片的原因。

心理素质大如他也快要被搞心理影了，这被暗绪吞没的压力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的。

伊曼纽尔瞪大了睛：“你研究它什么？不对，你怎么知它的？”

“是的，宇宙之大无奇不有不是吗？”

伊曼纽尔这才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回过神来，扭看了一从实验室里来的托尼，轻哼了一声：“捣鼓完你那些东西了？”

没关系，查吧，查快一。

“这是一批可能会晶化的人的名单。”

另一边……

“我们会派人去监视这些名单上的人。”史夫说，“谢你的援助。”

托尼说，“目前的度大概只走了十分之一，你看到的就是它的形。”

“还没呢。”托尼在他边坐了来，说：“再等等，完之后你肯定会大吃一惊。”

与此同时，睡在藤椅里小憩的伊曼纽尔也睁开了睛，他望向虚空的睛迟钝地动了动，半晌后又重新闭上了。

既然木已成舟，无论发生什么他都绝对不会停手，那又何必继续一个伪善的、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的人呢？

“这是我该的。”

他受够了。

睡在炉旁的伊曼纽尔似乎是觉得有冷了，又把柔的毯往上拉了一。

一个能够被称为造主的计算机！

“这古老存在是无法被复制的，我只想搞清楚它的结构和算法。”

“辛苦你了。”史夫扫了一名单和信息。

这个平静安定来的世界，平静的面，再一次涌起了暗与漩涡。

从泽维尔天才青少年学校来之后，史夫立刻联系了尼可弗瑞，将名单发给了他。

“冷？”托尼的声音响起。

托尼了：“我研究了一关于西格玛向量的知识，这应该是个算法极为复杂的古老计算机，所有赛博坦星的火都来源于它。”

班纳：“好像还有理的。”

遍布全球的特工们也在同一时间行动了起来。

“拜托，布鲁斯，对未知的好奇才是人类发展的动力，你不会怕了吧？”

有些人就是不适合坏人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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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怕你会迷失掉。”

班纳立刻一副相当不赞同的表：“托尼，你知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吗？”

托尼想了想，觉得这件事也没必要隐瞒，就实话实说了：“西格玛向量。”

“好的，听我说。”托尼说，“我保证只用作科学研究而不投使用，好吗？我斯塔克家的人工智能不比这半成品写来的东西好用？”

查尔斯苦笑了一：“确实是个辛苦的活计，短时间我是不想再那些人渣的大脑里，去看他们犯过什么罪了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，这是一个能够创造生命的计算机？！”班纳摘了睛，愕然，“这也太可怕了。”

于是班纳博士再一次被托尼成功忽悠了去，成功伙，两人对着复杂的算法捣鼓研究了起来。

真查到他这里来了也好的，还少一些负罪。

“托尼，不要告诉我你想要复制一个西格玛向量。”

班纳顿时了然：“是碎片赋予你的？”

“你到底在研究什么？”伊曼纽尔十分好奇。

查尔斯将手里的文件给了史夫。